《她的城:与女上司的职场博弈与隐秘情愫》
林夏第一次见到沈砚时,就被她锋利的高跟鞋声钉在了原地。
“这就是你们熬夜做的方案?”沈砚将文件夹甩在会议桌上,黑色西装袖口掠过林夏颤抖的指尖,“重做,明天八点前我要看到逻辑。”
作为空降的部门总监,沈砚像一把出鞘的刀——业绩榜单榜首的名字永远是她,传闻她曾当着董事会的面撕毁性别歧视的提案。公司里流传着各种版本的谣言:有人说她靠睡上位,有人看见她深夜在车库崩溃抽烟,但更多人只是沉默地接过她批注密密麻麻的文件,在茶水间偷偷模仿她涂口红的姿势。
林夏没想到自己会成为那个“例外”。某个加班到凌晨的雨夜,她撞见沈砚蜷在休息室沙发里,素颜的脸被电脑蓝光映得发青,手边是半杯冷掉的意式浓缩。“怕了?”沈砚突然开口,睫毛在眼下投出疲倦的阴影,“他们都说我是穿Prada的恶魔。”
一场意外的项目外派让她们被困在暴雪的北方小城。酒店只剩一间大床房,沈砚脱下沾雪的大衣时,林夏看见她后颈有一道淡疤。“三年前被竞争对手雇人砸的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说着,手指却无意识摩挲着疤痕,像在抚摸某个遥远的自己。
当林夏在晨光中发现上司锁骨下藏着玫瑰纹身时,沈砚正用会议纪要的严谨语气说:“今晚的应酬你陪我去。”觥筹交错间,甲方的手“不经意”搭上林夏大腿的瞬间,沈砚的红酒杯突然倾斜,82年的拉菲在那人裆部浇出狰狞的暗红。“抱歉,手滑。”她微笑着抽出湿巾,转头对林夏眨眼的弧度像把温柔的匕首。
回程的出租车里,沈砚醉得把头靠在她肩上。林夏数着车窗上滑落的雨滴,听见一句模糊的呓语:“你知道为什么我总穿高跟鞋吗?因为当年财务总监说我这种小姑娘,只配跪着给他系鞋带。”
年终述职会上,沈砚把林夏主导的项目报成了集团金奖。散场时她在电梯里塞给林夏一张纸条,上面是一串门禁密码和一行小字:“今晚来我家,教你写真正的升职报告。”林夏把纸条攥出汗,想起昨天HR提醒她的话——“沈总监推荐你接任她的位置,毕竟……她下周就要去纽约分部了。”
城市在窗外铺展成一片星河,林夏站在沈砚公寓的落地窗前,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落地的脆响。这一次,她没有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