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,你明明知道我们不该这样……为什么还总是越界?”她攥紧他的衬衫下摆,指尖发颤,却被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住。

“因为从你十八岁生日那晚开始——”他低头咬住她耳垂,喉结滚动,“我就再也装不成正人君子了。”“小叔,你明明知道我们不该这样……为什么还总是越界?”她攥紧他的衬衫下摆,指尖发颤,却被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住。